宋文钢再三权衡,然后又指着陈含玉和林正道,“这几位是正当防卫,不予追究,我们也别扰民了。”
    说完后走到陈含玉的身边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会严办他的。”
    见陈含玉没有表情,可见心里不舒服,也不敢再多言,收队离开。
    在警车上,王天承心里还有些疑惑,感觉自己这次好像踢到铁板,既然害怕起来。
    宋文钢也是老油条,他知道王天承的父亲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倒下,但陈含玉交代的事情也不能不处理。
    他现在处于两难境地,如热锅上蚂蚁,两面不是。
    他还记恨上级给他硬性命令帮王天承,本想膈应一下市局,可又怕到时候被穿小鞋。
    如果直接给王天承父亲通气,让他提前想个对策,以免陈含玉追究起来,更加被动。
    一想坏事变成好事,要是王天承能够逃过此劫,说不定王庆祥还会感激他。
    宋文刚心里琢磨了好久,回到警察局,进入办公室后,立即给王天承父亲副市长王庆祥电话,谦卑道:“王市长,我海江区公安局局长宋文钢,有点事情要给你汇报。”
    王庆祥开始还在想宋文钢是谁,不一会回过神了,关心道:“什么事,还麻烦宋局长亲自给我汇报啊。”
    宋文钢委婉的把王天承所作所为说给他听,既没有夸张,也没贬低,就看王庆祥如何处理。
    最后道:“王天承现在被我抓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对方让我严惩,我觉得事情不大。
    本来只是年轻人的小矛盾,只怕对方不肯罢手,不知王市长有什么好的意见。”
    王庆祥听后,真想大发雷霆,可是宋文钢有功,只有忍住。
    他真想骂王天承,可人又不在,生了会闷气。
    想到对方不肯罢手,又有几分担心,他只有这个独生子。
    他的老婆见老公愁眉不展,正要询问,王庆祥给了她一巴掌,怒声道:“都是你给这逆子惯的,现在被送进大牢,你高兴了。”
    他发完牢骚后,还要想办法如何救人,可想到京城的陈家,他心里有些没底。
    王庆祥老婆突然被打,心里本不舒服,又听儿子有牢狱之灾,顿时火冒三丈,也顾不上脸上疼痛,怒骂道:“是那个不怕死的敢抓我们家天承,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你赶快让人放人啊,然后再好好教训抓儿子的人。”
    看着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老婆,王庆祥真想再给她一耳光,希望可以把她打醒,沉声道:“你以为我的官很大吗,我只是一个副市长,是副的,你就以为可以上天了。
    比我大的多的是,别整天像一个泼妇一般,什么也不知道。
    你知道他得罪什么人吗,别人的父亲可是广南军区的司令。”
    “是司令就可以不讲理吗?”
    王庆祥老婆道,她这时开始知道讲理的重要,还把自己看成是受害者,把司令当做以前的自己,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张冠李戴。
    “你还知道讲理啊。”
    王庆祥都快没脾气的吼道,“你看你如何教育儿子的,你知道他对陈司令的女儿说什么,他说别人是小姐,要睡人家。
    他这不是找死是什么,我还想好好的多活几年,怎么就生了他这么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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