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东京的青楼女子现在都羡慕昭君和香君。
    李询看着那张媚笑的脸,皱着眉头转身离去。
    牛二看着李询转身离开,却兴奋地低声喊道:“大人,我懂了,小的明白了,小的出去后,马上就去做。”
    懂什么?明白什么?李询一头雾水。
    走出地牢,看着老许和五十个穿着皇城司制服的亲事官,他们要么曾随李询出使,要么就是在雪中救过人。
    深吸一口气,李询准备第一次展示他的威风,豪爽地挥手,大声说:“都带上吃饭的家伙,跟着小爷我去找乐子。”
    话说完,李询正要带着香君出门,却发现那些皇城司的士兵都转身跑了。
    “去哪儿?”
    李询抓住老许问。
    老许愣了一下,嬉笑着回答:“大人真讲义气,干活前还想着先让兄弟们吃饱,大家都去拿筷子碗了。”
    李询一脸懵圈:“你……傻呀,小爷说的是带上刀,还有liaokao,跟我一起去砸场子!”
    想骂他妹妹,但老许对他妹妹的事就是一根筋。
    庆来楼,在寒冷的冬天里远远就能听到里面人声嘈杂,人头攒动。
    看来这庆来楼正如牛二所说,确实是东京最大的赌场。
    看到门口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想来是没人敢轻易得罪这个地方。
    李询走在前面,率先推开大门,掀开门帘走进去。
    然而,刚迈进一只脚,他愣了一下,瞬间又收回了脚步。
    紧随其后的香君,手里提着剑,猝不及防地被他推了回去。
    李询后退几步,抬头向上看,是“庆来楼”
    三个大字。
    “你怎么了?”
    刚进去又突然退出来,香君连忙拔剑,紧张地问,以为李询遇到了什么危险。
    李询摇头,问老许:“老许,你知道这里吗?”
    许崇山笑出声,尽管他是跟着李询来捣乱,目标还是庆来楼,但他并不畏惧庆来楼背后的势力。
    如果这些人真有那么厉害,这家店的老板还需要巴结大人物吗?那些背后的人,只能让一些小角色不敢轻易找茬,对于高层人士,他们通常懒得理睬这个地方。
    所谓的小角色,就是了解这里情况的衙役和在此娱乐的宾客。
    况且,许崇山现在是陪同李询执行公务。
    “大人,寻常的赌坊都叫某某赌坊,而庆来楼带了个‘楼’字。
    大人您应该清楚,带‘楼’字的地方大多是指妓院。
    这里以前确实是个下等妓院,后来经营不善,加上庆来楼老板的儿子欠了赌坊马爷的钱,老板无钱偿还,就将庆来楼抵给了马爷。
    所以现在这里既是赌坊也是妓院,不过妓院已经不是原来的妓院了,更像是窑子,甚至还不如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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