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已经魂不附体,突然,他朝我磕头:“我认罪!
    我认罪!
    我愿意招供!
    我愿意上交所有家产,求大人轻判!
    免我死罪!
    免我充军!”
    我微笑不语。
    大朝的律法是灵活的,也就是,视情形再订。
    刚才秦昭说的,都是最重量刑。
    但这里面,是有回转的余地的。
    比如像他这样,通过上交所有家产,来“买”
    命。
    这里面的余地,其实也是那些罪犯钻空子,官员收钱的机会。
    这钱我收来入国库,便叫量刑。
    这钱官员自己的拿了,便是贪污。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转身和秦昭带着大叔,在所有人惊讶和依然蒙的目光中大步走出了这间闻思斋。
    原来在这里排队的事主们,都悄悄尾随在了我的身后。
    我们再次回到河西府衙门口,依依还在那里找我们。
    她跑了上来,有点不开心:“你们去哪儿了呀,都不带上我。”
    她看向我们身后那一群鬼鬼祟祟的人,目露疑惑。
    我对她一笑:“去拿你的板子,今天有用!”
    依依立刻眼睛闪亮,那板子,她可是随身带的,所以在马车上放着呢。
    要不是我坚持低调,她早拿出来炫耀了。
    她立马开心地蹦跶去拿她的板子。
    我和秦昭带着大叔再次站到河西府府衙的门匾下,大门前。
    门口的两个侍卫还是一脸懒得搭理我的神情:“状纸写完了等大人传你们,不要在衙门前停留!
    快走!”
    我看向那巍峨大气的衙门,原来老百姓鸣冤那么难,连个大门也进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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