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韩廷书叹了口气:“放弃吧,她不属于你。”
    萧云铮神色冷漠横了他一眼,淡淡的说:“属不属于我,她说了才算,我定会找到她!”
    说罢便转身大步离开。
    “将军!
    将军,圣上有旨,宣您即刻进宫觐见。”
    萧默守在韩府门口,见到将军出来马上迎了上去。
    将军的脸色不悦,但至少眼中没了这几日来的那股颓然,好似,有所好转。
    萧云铮听罢,回府换了身衣袍便进宫。
    皇帝上下打量他一眼,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就这么几日,把自己折腾成了什么样了?”
    说着,看他这般状态也不忍心太过于苛责,语气放软了说:“孤理解你心中悲伤,你头脑清醒之人,你细想一下何至于此啊!”
    萧云铮垂着头说:“谢圣上关怀,臣已想明白。”
    他这话倒是让皇帝惊讶:“你想明白什么?”
    萧云铮说:“她既没死,臣便要找到她。”
    “……”
    皇帝顿时无语,从未见过像他这般犟的人!
    真的是油盐不进啊!
    “那顾清媤既然要走,你就让她走吧,孤那日才下的赐婚圣旨,她就走了,这是天意啊,你就好好的成婚,好好的娶个正室夫人,为萧家开枝散叶,以后你与她便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有何不好?”
    “臣,不娶安阳。”
    他还是那句话,当初抗旨的也是这句话。
    皇帝当真是气得心口发疼,苦口婆心的说:“你的母亲是西秦的长公主,是孤的长姐,你是孤唯一的亲外甥,孤不会害你的。”
    指婚安阳,他也是顾全大局的为萧云铮谋划过的了,与安阳成婚,便可与平阳王府绑成一线,日后即便有什么变故,平阳王府都要顾及他这个姑爷身份。
    萧云铮点头:“臣明白圣上的苦心,只是臣真的难从命,臣的功勋都是真刀真枪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即便是日后有任何变故,臣也定是舍命护西秦护圣上,不与旁人相关。”
    皇帝见状也无奈,便说:“那这事孤且先压着,待你冷静些再说如何?”
    看皇帝还没放弃,萧云铮眼睑微动,而后才说:“待臣从边境回来再说罢。”
    说罢,他跪地握拳求旨意:“近来边境动乱,臣请旨前往边境。”
    皇帝听罢,也只能点头:“也罢,你权当去散心,待边境的事办妥了再回皇城履行婚事也不迟。”
    萧云铮谢恩后便退下了。
    看他的背影,皇帝总觉得他这次应得太过于顺利,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却看不明白。
    他问候在一旁的刘公公:“他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有答应孤了?”
    刘公公神色为难的摇头:“回圣上,奴才可猜不透。”
    这萧将军在湖里泡了几天了,他都担心会不会把脑袋给泡坏了,听闻让他来之前还去了一趟韩府,与韩大人吵了一番才来的。
    这事与韩大人八竿子打不着,他也没琢磨透,往日舍命抗旨都不愿意与安阳郡主成婚,今日竟也这般顺利的就应了。
    刘公公心里也打摆,就怕他又要做出什么事情来气圣上了。
    皇帝随时担忧,但也总算把这婚事给说定了,他大手一挥:“孤让他去边境散散心,带过些时日回来,想必就好了。”
    他就不信了,萧云铮还能为一个女人守活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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