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被废,贬封为海昏侯,正所谓“墙倒众人推”
    ,又被当时一位侍中卫尉向汉宣帝奏本,认为刘贺已经被上天所弃,陛下至仁又复封为列侯,但这是个“嚚顽放废之人,不宜得奉宗庙朝聘之礼”
    。
    汉宣帝听罢便同意免去刘贺的酎金资格,从此彻底将他排除在刘氏宗庙仪式之外,同时也将其彻底清除出权力中心,只能安安分分地做一位小小的列侯,其精心准备的酎金没法献给朝廷,据说后来只能被埋在自己的墓中。
    “你说这个海昏候的酎金最后只能埋在自己的墓里陪葬,那么这些金饼很可能从他的墓里拿出来的,好像真正的海昏候墓还没有掘出来,那么问题来了,这些贼佬怎么得到这些金饼呢?”
    我听到大山这么说,不禁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嘿!
    我们处理好眼前的财宝就行,至于详细的史料典故由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去解说了。”
    大山边说边拿着金饼往包里塞。
    “豪猪!
    我们来探险寻找宝藏,没有说拿到自己兜里,这都是国家的”
    “我的飞哥哥,你没听说‘地上执到宝,问天问地,罗吾到’,这是无主之物,况且放在这里是死物,我们要拿出去盘活,扩大资金使用效益,前段时间广西的希望工程学校建设还存在资金缺口,这些正好可以解决资金问题。”
    大山说这话不假,这几年他积极投身到希望工程,大力促进贫困地区的教育问题的解决,再说这些财宝,搬出去也是一个大问题,我只好说:“再看看其他箱子还有什么再说吧。”
    我们陆陆续续地将这些箱子打开,有部分只是一些碎瓷片,可能是一些古董瓷器,但可能在岁月和炮火的颤动下,破碎了。
    其他一些箱子有的是马蹄金,有的是麟趾金。
    还有一些可能是珍珠链,但在岁月的消磨下变得亚淡无光,甚至一碰就碎。
    几十个箱子,只剩下最里面一个比较大的箱子没有打开,除了第一箱金饼带来惊喜外,有些看头的就是马蹄金、麟趾金,其他都是一些铜钱、碎瓶、碎罐,我们也没有抱很大的希望,最后一个箱子比较大,我们两个合力才勉强打开,我们都以为又是那些金块、罐瓶之类,当灯光聚焦在这个箱子时,我和大山顿时浑身鸡皮疙瘩,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更头皮麻,马上想逃。
    里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一只只形态怪异的生物,它们长着四只脚,头部如同蛇一般细长而扭曲,尾巴则又短又粗。
    没错,就和刚才见到的那只怪物一模一样,只不过刚才只有孤零零的一只,而此刻这里却是一大堆!
    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这些怪物纷纷昂起头颅,它们那原本应该漆黑如墨的眼珠竟然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白化状态,仿佛没有灵魂一般,透出阵阵阴森寒意。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变故,只见这些怪物突然间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刺激似的,以惊人的度向着箱外疯狂地爬窜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便手忙脚乱地纵身一跃,跳上了旁边的箱子以求暂时躲避危险。
    刹那间,这些怪物犹如一股汹涌澎湃的“泥石流”
    一般,以风驰电掣之势朝着门口席卷而去。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它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半点踪迹都未曾留下。
    当我们惊魂未定地再次看向那个箱子时,现里面已经变得一片狼藉。
    原先堆积如山的那些怪物,如今只剩下一堆七零八落、残缺不全的龟壳状物体,有些龟壳甚至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缺角和崩边现象。
    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在这片混乱之中,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个惨白的头骨,正静静地躺在那里,散着丝丝诡异气息。
    “哎!
    那是什么东西,是变种科莫多蜥蜴吗?怎么会有那么多?最后的藏宝箱不是惊喜,是惊吓!
    箱里怎么有那么多乌龟壳?还有一个死人头骨。”
    大山站在箱子上边说边用登山杖撬动里面的东西。
    “你刚才见到的是脱了壳的乌龟,在你中毒时我已经见过一只。”
    “乌龟?真是天下奇闻了,平时慢吞吞的乌龟,脱了壳就变种了,跑得比兔子还快,以后没有龟兔赛跑的童话故事说了,真是名副其实的脱胎换骨。
    奇怪的是,怎么会有这么多乌龟,看着龟壳已经有点石化迹象,从纹路来看,属于金头龟一类。
    如果这是一箱活生生的金头龟,市面上价格也不菲,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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