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的消息,只道是被卖入了另一高门为婢,至于她在做什么,也是一无所知啊”
    他话完,跟着就磕头下去,大声的唱起了饶。
    冷天翊却不动分毫,面无表情的问道:“我且问你,刚刚给你看的女子。
    可确定是你的女儿?”
    那人点头,“虽说长大不少,可脖间的红痣与肩头的胎记却是没变,是小人的女儿。”
    “哦?”
    冷天翊转眸看向齐氏。
    “那就奇怪了,如何齐府的奴才,就成了苏府的陪嫁?这为着赎罪,是赎的哪门子罪?二弟妹。
    你可是知道?”
    “大哥这话是何意?又不是我卖的她,我哪知她赎的是何罪?”
    齐氏声尖的转动着眼珠。
    心虚的表现,让赵氏冷看了她眼。
    冷天翊却轻哼了声,“既然不知道,人怎就在了你的庄子关着?”
    “大概是又犯了事儿,被娘家托人给关起来了吧。”
    她捏着绢帕,看了眼赵氏。
    却听得赵氏却另转话题的道:“一家子犯罪的事儿到是少见,我且问你,你所说的全家杖责而死,是所犯何事?既要受到如此大的牵连?”
    那男人哆嗦着嘴皮道:“只是春,冬雪偷了管事婆子的簪子,并未有多大的罪。”
    可就是被罚了全家杖责。
    他后面话的还未出口。
    就被赵氏笑着截断,“如此看来,到像是在吓唬你们而已,这后来,不是只她一人被发卖么?”
    “这有发卖,就有买入,也就不奇怪了。”
    说着,她又移眼看向上首的道:“还有就是翊儿所疑惑的,为何他们会在了老二家地庄子上。
    我瞧着还是问问庄上的人好。”
    人都杀光了,哪就还有可问责之人?
    她这般提话,为的不过就是想另行问责罢了。
    人还未定罪,你就杀了人全庄的奴才,虽说奴才的命不值钱,可那也得看主人让不让。
    她推得滴水不漏,想将圈子绕大。
    冷天翊却不接她的话。
    递了个眼神给苏妈妈。
    苏妈妈立时不平的红眼辨道:“可她先前说她是孤儿,无所依附。
    便是这,就是她欺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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