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前妻,那叫亡妻。”
    高远斌“更正”
    道。
    何曼月看了高远斌一眼:“是啊,亡妻,你们父子俩确实有缘分,这都能遗传。”
    当着高禹山的面,何曼月也能这样不尊重地提起颜悦笙。
    高禹山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向来习惯了在这个家隐忍,不管高远斌和何曼月怎么说颜悦笙,他也不能反驳。
    现在他有能力反驳了,却也懒得反驳了。
    那是高禹川那样“正直”
    的人在意的事,他在意不了。
    何曼月不动声色地扫了高禹山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又问:“远斌,你说,这沈瑶初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都这么久了,也该有个结果了吧?”
    “是真死了吧。”
    高远斌随口道:“高禹川带着那两个孩子,到处往沈瑶初去过的地方跑,明显就是纪念她。
    这么明显了,肯定是死了。”
    “这也说不定啊!”
    何曼月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安:“之前不是整个鹿港都传她死了,结果谁知道是假死,几年后又跟着禹山回来了。”
    高远斌有些不耐烦,拿筷子指了指高禹山:“禹山这不是在我们面前吗?”
    “上次是禹山,这次指不定是别的男人呢?”
    何曼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是还有齐家那个少爷吗?为了她差点自己都死了的那个。”
    何曼月虽然没有明说,但桌上另外两个都听得明白,何曼月是在说沈瑶初私生活混乱,跟谁都能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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