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檐,你方才说我是你师父的主人?”

慕云漪心奇这孩子的师父究竟是谁。

“是啊,师祖告诉我,师父之所以一直在外不归,是因为要照顾辅佐他的主人,而他的主人名唤慕云漪。”

子檐笑道:“所以方才听姐姐说起姓慕,又见你可以找到我们雾隐草庐,便猜想你就是师父的主人呢!”

“孟漓的主人……”

慕云漪嘴角略微抽搐,自己怎么就突然成了孟漓的主子,谁若是有这么个放荡不羁的下属,岂非早早被气死?

“慕姐姐不是师父的主人吗?难道师父并非因为辅佐您,而是另有原因才不肯归来,莫非是他听说了要收我为徒心不甘情不愿,才躲着不回来吃我的拜师茶……”

说着说着,子檐低下了头,瞧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呃,不是不是,你不要多想,我就是孟漓的主人,他是我手下大夫为他提炼的药丸,“就这个。”

无庸拿过之后一脸嫌弃鄙夷地捏起小瓷瓶,扔到了外面去,甚至懒得正眼瞧一下,只摇头道:“什么劳什子,庸医。”

“怎么?这药有问题?”

慕云漪警惕起来。

“这倒不是,只是如此用药,猴年马月才能痊愈,谁给你看的,想来功夫差的还远呐。”

说着,无庸站起身,到后面的药柜里面翻腾着什么。

慕云漪看着无庸的背影,心里真真冷汗:这老头还真是……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医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吗?

“拿着。”

无庸扔给慕云漪一个青色小罐子,“今儿个涂上两次,以你的身子,明儿便可见好,至多两日便可行动无虞。”

“多谢。”

无庸草庐里的药那是千金难求,一星半点都贵比真金,慕云漪自然不会浪费这小罐子宝贝,当即便涂了上去。

“我说你倒是省着点啊,别涂那么厚啊!”

无庸看着慕云漪几乎将整罐都糊在了伤口上,直接跳了起来。

“用光了你就再给我一罐啊,反正我也无处可去,就赖上你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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