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心底的悸动的痛。
    禽兽忽然感觉自己很有做“”
    的潜质,被人用破碎的酒瓶子插住还这么兴奋。
    忽然转念一想:假如动手的是一个丑男而不是身旁倾国倾城的人儿的话……想到这里,兴奋度终于降低了许多。
    门口的保镖们终于反应过来:老板看中的这朵美丽的小花,原来柔弱的外表是伪装,骨子里很强很暴力。
    于是踢开门,闯了进来保卫主人。
    张易之冷笑,三分冷艳七分杀气:“自找死路。”
    “是在说你自己吗?”
    禽兽十分镇定。
    “你说呢?”
    张易之冲着对方露出那种颠倒众生的笑。
    禽兽觉得眼前绝色闪烁,兴奋度重新跳起来,飙升飙升,于是,鼻血跟颈血齐飞,美酒同血液一色。
    “你的样子,不像是喜欢暴力呢……”
    禽兽于迷醉里觉察一丝痛,于是苦笑。
    “人不可貌相。”
    张易之手上用力,玻璃碎片刺入皮肤,钻心的疼。
    “好,我投降。”
    禽兽很懂得见机行事。
    这个人,跟以前遇见过的那些人不同,这是个……疯子。
    阅人无数,他心中明白,对方不是自己能测度心理的人。
    于是暂时妥协。
    他隐隐地叹了一口气,这次真是遇到硬点子了,不过……却又觉得很有趣。
    以后的生活,大概不会那么无趣了吧。
    易之大人望着那两个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保镖,脸上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们两个,看起来蛮强的,好吧,就比一比谁更强如何?”
    “怎么比?”
    禽兽问。
    “很简单。”
    对方依旧笑得很迷人。
    当禽兽终于获得自由,伸手摸着满是血液的脖子,走到门口,踢了踢因为互相猛烈地撞在一起而头破血流倒地昏迷的两个保镖,呼出一口气,望着这人去楼空的房间,喃喃说道:“天朝易之,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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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称赞过的易之大人徘徊在某人的病房门外。
    在房间门被拉开的瞬间,——就算是生死一线贞节都无法保全的那刻、仍旧镇定非常冷静非常的他,忽然呆住了。
    透过那敞开的房门,他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那个总是习惯高高在上虚情假意的人,她坐在床上,温柔眼神,盯着床边的小男孩,脸上露出了那么美那么温情的笑容。
    美得让他心生悸动,温情的让他心生憎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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