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阿布的声音很高,耳力稍好些的人便能听清。
    可薛映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身边人才能听清楚,席间不乏有人见薛映生得相貌好,对其姻缘颇感好奇,但都没能知晓其中答案。
    薛映鲜少饮酒,不愿借酒消愁,只是望着面前的食物发呆。
    次数多了,阿布终于察觉到一点异常,便看着桌子上的芋艿,问道:“你是想吃这个么?”
    薛映回过神,因着情绪低沉,他并没有胃口,刚要摇头,就见阿布已经三下无除二的剥下了外皮。
    阿布嘱咐道:“拿着。
    想吃就和我说,这皮剥起来又不麻烦。”
    芋艿因着容易种植,是九凤山附近常见的一种食物。
    可当地人对它又喜欢有无奈,因为它有一个毛病,便是有的人摸到它的外皮,会起疹子,想是阿布以为自己也没办法触碰外皮。
    薛映知他好心,便没有解释,接过道谢。
    “谢什么。”
    他满不在乎道,“我家中姊妹也摸不得芋头的外皮,偏又爱吃这个,少不得每次是我帮她们剥皮,我做惯了的。”
    薛映吃了两口,只觉恹恹的,又不好拂了阿布的面子,少不得又捱着吃,默默吃了一会儿。
    不经意间,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见到温承似乎在看这个方向。
    他又低下头,连着吃了几口,总算是将东西吃完了。
    阿布忽得拍了下脑袋,道:“险些忘记了,有件顶重要的事情须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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