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咱们教坊司本来就有举荐晚辈的惯例,只是不知贤侄想做些什么,训诫犯官家眷,还是招待客人?”
    “如果大人同意,晚辈想看守库房。”
    梁健闻言,险些就岔过气去。
    这小子年纪轻轻,难道跟他那个伯祖父一样,也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难道本官有生之年,又要见到一位数十年不愿升官的怪胎了?他神情古怪:“看守库房可以,不过按照惯例,所有官员举荐的后辈,刚进来都是从九品的乐正,本官当年也是如此,若想升官只能熬资历,或者……”
    没等对方说完,赵牧直接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银票。
    “大人,晚辈想捐个跟伯祖父一样的职位,还请您多费心了。”
    梁健眼前一亮,这小子上道啊。
    大晋朝是允许花钱捐官的。
    这些银票拿去吏部,捐一个教坊司的从七品下都知,绝对绰绰有余。
    可赵牧却把钱交给了梁健,其中的意思傻子都懂。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这件事交给伯父了,保证帮你办的妥妥的。”
    梁健接过银票,眼睛都笑成月亮了:“还有啊,贤侄,咱们两家也算世交,以后在教坊司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伯父,千万别客气。”
    放心,绝对不会客气。
    赵牧心中暗笑。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梁健跟梁兴楠一样,都是视财如命的性格。
    这样最好了。
    有一个喜欢钱的上司。
    以后自己在教坊司的日子,应该会一如既往的舒坦。
    于是两天后,赵牧顺理成章的,再次做回了曾经为之“奋斗终生”
    的事业。
    每天修炼遛弯!
    无事勾栏听曲!
    偶尔再放出声闻蛊,听听那些花花草草!
    嗯,几十年过去了,一切都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夜里。
    赵牧盘坐在屋里修炼。
    体内真气如大河般,浩浩荡荡的流转不息,半晌后才渐渐归于平静。
    “哎,又失败了,突破宗师的契机到底是什么?”
    赵牧疑惑不解。
    如今他的修为,已经达到先天极限,距离突破宗师也只是一步之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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