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七日,正月二十二。
    张崇僵住了,一动不动,像个死人。
    反倒是那死鬼李如全安静站下一旁,反应很是灵活。
    四个侍从掌灯,赵康怒瞪张崇,其左边站着胡兰海,其右边站着青袍秦正,红袍展昭。
    张崇无处可逃。
    “张崇,你丧心病狂,竟然做下此等勾当,犯下此等罪行,当真是该死!”
    赵康怒面,言语中都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意。
    张崇无处可逃,死到临头却有言可辩,他叫道:“王爷,这,这是他秦正做局,他秦正故意阴我,我,我是无辜的呀……。”
    赵康指着狡辩的张崇,恨不能拿指头多戳他几下。
    他叫道:“好你个不知死的张崇,到这个时候你还要狡辩?你是说本王和他秦正一起做局阴你吗?”
    张崇哀泣叩头,叫冤道:“末将冤枉啊,末将冤枉啊!”
    “罪行累累你还敢叫冤?待到明日,刑司大堂之上,证据确凿,本王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狡辩。”
    “秦正,将这混账带下,明日升堂开审。”
    很快,小王爷赵康夜至总兵府,刑司拘张崇离总兵府这些事便传到了原海山,徐传明,宋引财,王鲲等这些将官人耳中。
    原海山心中忿恨,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站也不是,坐也不安,来回踱步在武德堂。
    “究竟发生了什么?刑司到底要干什么,到底要怎么着张崇?”
    原海山道。
    “刑司那头人口风紧,一个个都不肯吐露,实在是打探不出来。”
    宋引财道,他又说“不过今夜王爷来的古怪,想必是真得拿到了什么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都是刑司那帮狗日的栽害咱们的,想想这些天发生的这些事,咱们府里何时就有那么多鬼怪了,何时就有那么多怪事了,都是刑司在背后捣鬼,存心想要栽害张都统,怎么王爷还就相信他们了?”
    徐传明满心怒火,只觉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原海山突然站住脚步,说:“王爷如此偏向刑司,就不怕寒了将士的心吗?”
    “王爷,王爷,他何曾在意过我们这些人,可怜我们各个为朝廷出生入死,到最后我们算是什么?”
    徐传明气急败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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