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这样说话,混淆是非。
    “张崇,你可还记得昨夜之事?”
    秦正问张崇。
    “昨夜之事,什么事?”
    张崇故作狐疑道。
    “你秘密囚禁叶少轩,又指示李如全给叶少轩日日送去饭食,后又下毒毒害叶少轩,难道你不记得了?”
    秦正问道。
    “秦大人,何时有过此事?我为何毫无记忆?”
    张崇道。
    “事到如今,还想抵赖。
    实话告诉你,昨晚之事,不止是本府,小王爷还有府中众人都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秦正道。
    “秦大人这倒是荒谬了。
    或者,或者是另有其他原因,近来我身体不行,前些时候还把总兵府中多人当成是叶少轩了,这个总兵府中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叶少轩之死总兵府中人也都是认证,都可以为我作证。
    怎么他的死到与我有关了?真是荒唐可笑!”
    张崇道。
    秦正怒目看张崇,道:“张崇,你枉读圣贤书,披着人皮实则枉为人。
    对你这狂徒,不用大刑不见律法威严。”
    “来人啊,上夹棍!”
    秦正怒了。
    当值衙役搬来刑具,就给张崇双手,双脚用上。
    衙役用足了力气,刑具断了张崇手脚,可这厮居然全程未发出一声……张崇倒在地上,恶狠狠得瞪着魂不附体的郭善柔。
    他把他的痛苦全部化成了怨恨,放在了眼中,投向了郭善柔。
    “张崇,你招还是不招?”
    秦正问张崇。
    “张崇冤枉,断不能招。”
    张崇道。
    “秦正,你是否还有其他证据?”
    潘相说话了。
    张崇这样,或许潘相暗地里已经站位张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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