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未停,院内清净,偶有一片两片落叶随风落下,看这一幕,赵初焰心里便什么都明白了。
    “展昭,你快回来,外头有风。”
    赵初焰叫道,上前去拉了人就往屋里回。
    “我堂堂大男人怎么还能怕风?我就是在这里凉快凉快。”
    展昭道。
    “你喝得这是熟水还是生水?”
    “从水缸里的,自然是生水。”
    “壶里有熟水,你为什么不喝?”
    “我自幼便食生水,这有何不可吗?”
    “食生水容易腹痛跑肚。”
    “我那些年在江湖上飘荡,哪里能食的熟水,自然都是生水,且还是各处的生水,从不见腹痛跑肚。”
    时间还早,两口子又拌嘴,展昭也不急着到府上值,也不知刑司府上眼下如何情景。
    昨夜常武当值,不曾想那赵龙半夜三更倒来了府上,若说四大捕头提早上值,那在这刑司衙门也是司空见惯之事。
    可是他不只是提早上值,还是“挂彩”
    上值,且伤得地方实在一言难尽,叫人忍俊不禁。
    天刚蒙蒙亮,捕快房里,赵龙一人盯20人,昨晚当值的常武还有捕快衙役此时都被他逼着坐他对面,然后就那么面对面地,一直看,一直看着他的脸还有他的眼。
    赵龙左眼乌青,乌青处透着几丝血瘀,一看便是被人拳殴所致,且对方还力气不小。
    除了这乌青双眼,他的脸颊,额头上也都有擦伤,就连下巴也有,那番模样很难让人忍住不笑。
    其实大家都心里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清楚归清楚,却不好嘴上点破。
    “你们都好好看看咱的脸,我看看谁还敢笑?”
    赵龙道,直言自己懊恼,毫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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