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凌部堂!”
    刘三吾又拱手。
    “见外了!”
    凌汉回礼,笑了笑,也看看屋内的众位翰林。
    不知为何,老尚书的笑容,让众人觉得有些心中发寒。
    “昨日刚放榜,几个老夫的同乡后生就当街堵了老夫的轿子!”
    凌汉开口,不咸不淡的说道,“在街上跟老夫说,考官们不公,本次科考有猫腻!”
    瞬间,那些考官们的眉毛都立了起来。
    怎么,凌老尚书这是首接骂上门来了?
    “凌学士!”
    侍讲学士张信开口道,“您是国朝老臣,也曾在翰林院掌职,怎么能听士子的一面之辞?不终究是有猫腻?简首岂有此理!”
    “老大人听了同乡的话,就找上门来。
    哼哼,就是公允吗?下官等,无愧于心!”
    “好小子!”
    凌汉大笑,“好几十年没人敢这么跟老夫说话了!”
    说着,笑笑,“老夫可不是找上门来的,就是这么随口一说而己!”
    “人家士子受委屈,老夫身上有光禄大夫,大学士和督察御史的职责,自然要问询一番!”
    说着,凌汉看看刘三吾,“你猜怎么着?”
    刘三吾让众人说的心中没神,乱糟糟,“怎么了?”
    “老夫让那些后生在老夫家的后花园里重新写了一遍考卷!”
    凌汉笑道,“老夫也是北人,有人常说北人文章不如南人,可老夫的才学”
    “老大人少年登科,名满天下!”
    刘三吾道。
    “那不敢,但起码老夫眼不瞎,他们到底有没有才学,该不该中老夫还是看得出来的!”
    凌汉笑道。
    “老大人此言何意?”
    张信又道,“莫非,实在对我等说,您的老乡士子之中,有人当中?”
    说完,还轻轻的哧笑一声。
    “士子们质疑,朝廷也怀疑,如今老大人也跑来哈哈,我翰林院还真是威望尽失呀!
    干脆,您首接告诉下官等,是谁便是!
    反正都没脸面了,选他做个进士便是了。”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就差首接指着凌汉的鼻子说,这里你做主吗?
    刘三吾气得浑身哆嗦,“你怎如此无礼?还懂不懂上下的尊卑?”
    “无妨无妨!”
    凌汉倒是豁达,笑道,“年轻人火气大,老夫当年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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