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就是一种夹着红豆沙滚在黄豆粉里的软糯小吃。
    “呦呦呦!”
    丁格笑着起哄,用叉子给费一宁挑起一块儿,“宁宁,来张嘴,啊……”
    “啊……”
    林树看着他俩腻乎,低下头腼腆一笑。
    “费一宁你真恶心。”
    我嫌弃说。
    “就恶心,就恶心,就恶心。”
    她摇头晃脑。
    “闭嘴吧,好吃的堵不住你的嘴?”
    我说。
    “你是地球球长啊?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
    她腮帮子塞得鼓鼓,含糊说着。
    自从我和林树确认关系,似乎我和费一宁的所谓爱恨情仇就摆上了台面,至于我俩的事儿,他们两个家属也不多加参与干涉,大概是怕各自回家挨家法吧?
    我开玩笑的,其实并没有家法。
    不过我发现费一宁和丁格好像兴奋时都很喜欢一句话乘以三,难道待在一起久了真的会变得越来越像吗?我偷偷看了眼林树,他一直温柔笑望着我与费一宁打闹,忽觉着如果能变得像他一点儿其实也挺好。
    踏出烧烤店时已经九点多,我努力回想着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瓶,五六?还是七八?思来想去还是一片混沌,脑子里像是装了浆糊,我站在马路边儿上歪歪垂着脑袋,林树与我擦肩,一把拉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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