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害怕冒犯,他接着开口:“如果不方便拒绝也没有关系……”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连忙摆手,一只手伸到身体与落地窗的夹缝里胡乱掏着,生怕气氛再度尴尬起来,有时我会觉得拒绝别人是一种罪过,尤其是抬头不见低头见,联系越密切我越拉不下脸。
    握着手机,本不过是随意瞟了一眼,社媒下显示的地区名字一闪而过,却意料之外极为熟悉,我十足虚伪假装成手机卡顿,又点回去匆匆瞧了一眼。
    费一宁抿嘴笑着,“行吧,勉强算过关了。”
    我用手撑着下巴,许是方才一杯灌得有些急,已有些飘飘然,落地窗外坐着一对儿男女,反正我坐在屋里不会被发现,索性静静瞥着。
    费一宁照旧发牌,几个人依次掀开牌面儿,我小心将压在手底下的牌掀开一角,方才是黑桃A,现下是草花A,我勾了勾嘴角心中暗喜。
    “好,最喜欢异性什么身体部位?”
    “眼睛吧。”
    我不假思索直接回答,随后将手中的扑克牌推向桌子中心。
    “嗯……”
    林树微微蹙眉,似将能想到的器官都想了一遍,“手?”
    费一宁听着与丁格面面相觑,“为什么是手?”
    “因为是第二张脸吗?”
    我忽而插话问。
    “因为可以通过使用工具创造许多有趣的东西。”
    林树的眼睛一笑便会眯成两道月牙,气质上毫无攻击性可言,大抵是意识到这回答不太随大流,说完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垂眸笑着。
    “那为什么不是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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