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架势这语气,他难不成比富甲朔州城的钟家还有钱?
    富可敌国。
    富可敌国也不至说这种浮夸之话吧。
    钟家是个什么玩意。
    那可是朔州城钟家,富甲朔州城的钟家。
    这话说的可有些大气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可人没有变成鬼之前,他还是人呀。
    人呀,没有把富甲朔州城的钟家放在眼里。
    不是放在眼里,而是眼里根本没有,在他眼里,富甲朔州城的钟家是个什么玩意。
    他是谁呀?中州大墙内的人吗?
    这天下财大气粗是没错,可权利能收割富贵。
    权力,那不就是皇墙内那位。
    那位可不会一人独游朔州城吧?自是不会。
    再有就是实力,凌驾于权力财力之上的,他可知晓那是实力。
    自身的实力,有了足够强大的实力,权力和财力不是唾手可得。
    好比现在,武力才是实力,自身武力高强,那一切都好说。
    钱财此时有个鸟用,给他们十辈子用不完的银子,他们也不敢收呀。
    怕只怕,有命收银子,却无法消受富贵。
    他爷爷的,命贱就得认命呀。
    许有一时。
    “走。”
    钟意红着脸,他憋了许久,心口间闷着痛。
    钟意从小在朔州城钟家待到现在,几十年间,这世间的事他可是见多了,悲苦喜乐,丑陋不堪……形形色色的人。
    钟意见多了,他就没有见过苏谨言这样的。
    可他知道,很清楚的知道,苏谨言这样的他惹不起。
    现在离去,还有生机,这再待下去,美好生活不在,那只能到地府讨生活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可不是他这种小鬼能想的事。
    从苏谨言喂了药丸给钟少君,把钟少君从鬼门关拉回来,还目光如炬,生龙活虎的,这个人非是一般人。
    钟意惹不起,避其锋芒,他想躲开,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灰溜溜的逃离,还是要留句话吧。
    江湖行事,多是如此。
    “青山不改,碧水长流。”
    钟意平缓了心神,“公子,希望在钟家见到你时,你还意气风。”
    这样子的话,他就好交待。
    钟意盼着苏谨言不是纸老虎,能往钟家一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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