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语气不佳问?:“你?怎么来?了?”
    郗行止负手站在树下,声音清冷,“家?中有些储粮,听闻你?们能出城派粥就过来?了。”
    凌见彻摘了片树叶拿在手里?,咳了一声:“我有件事问?你?。”
    “无可奉告。”
    郗行止淡淡吐出四?个字。
    凌见彻一阵气结,“你?知?道我问?什么吗就无可奉告。”
    “哦。”
    郗行止眉眼淡淡地侧过身来?,“你?要问?我什么?”
    “……”
    凌见彻气的牙痒痒,他发?现郗行止和凤禾气人的时候简直是别具一格的一致,不过郗行止顶着那张冷冰冰的脸要更气人百倍!
    他咬了咬牙,绕着圈子问?:“郗国公什么时候能醒?”
    “没想到凌大人如?此关心?家?父。”
    郗行止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家?父若是知?道,定当十分欣慰。”
    “不过你?跟我爹又不熟,怎么会无缘无故关心?他。”
    郗行止话锋一转,眼神促狭道:“难道你?是在关心?我?”
    凌见彻‘啧’了一声,满脸嫌弃:“我关心?你??你?觉得可能吗?”
    郗行止似笑非笑看向他,“怎么不可能?你?我怎么说也是同窗一场,当年如?果不是凌大人不肯去参加科考,以你?之才,恐怕也轮不到我做大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
    凌见彻眼睛不自觉微眯,“胡说,你?当我傻的?我一个纨绔去参加科考不是纯粹给机会让你?们来?笑话我么!”
    郗行止看了他一会儿,轻笑一声,幽幽望向远处青山。
    凌见彻不耐烦道:“你?少转移话题,郗国公究竟什么时候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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