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晗也点了点头,有同样的推测,当即起身。
    思索去教坊司的“门票钱”
    该以什么名义报销。
    海棠懵了一秒,才明白这两个男人的脑回路,不禁脸颊一红,恼怒地拍桌子啐道:
    “你们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干净的?人家好好的,没去那种地方。”
    继而解释道:
    “当年薛琳入狱,朝中也有很多官员为其奔走。
    薛琳的独女,名叫薛暄,与当朝董太师的长孙定了娃娃亲,只是双方还年幼,尚未见面。
    薛琳入狱后,董太师居中斡旋,但终归未能救下其性命,两家的亲事自然也作罢,但却救下了薛暄,令其幸免于难。
    如今,十三年过去,那薛暄也早已成人。
    如今就在东城居住,开了一个小私塾,我们只要撬开她的嘴,或许就能知道案牍中空缺的那部分内容……”
    竟是这样……两个男人一阵尴尬,是他们心黑眼脏了。
    不过,既有了需要搞定的人,那就简单了。
    赵都安不懂破案,但搞人……他擅长啊。
    “那还等什么,择日不如撞日,随本官去会会那个薛家后人。”
    赵都安拍掉手上的瓜子壳,起身道。
    正有此意……两名同僚也起身,付账下楼。
    楼下。
    赵都安抬脚迈上马车,两名同僚则没乘车,只独自骑马。
    抓周丞把柄,不适宜大张旗鼓,所以都没带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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