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都安十足一个奸诈狡猾的小人,虽嚣张跋扈,但却不蠢。
    如此这般大张旗鼓,越权抓自己,难道真的没有半点依仗?
    是否在做局?故意引诱自己还手?
    “公主所言甚是有理!”
    他点了点头,皱眉道:
    “但本侯难道还能束手就擒?”
    云阳公主没吭声,只默默把玩手中空荡的酒盅。
    果然,夏江侯也不是真的问她,而是给自己找个台阶。
    身为男子总是要面子的,很多时候,所谓的愤怒,都是装给别人看的。
    见公主递来台阶,他顺杆下滑,沉吟道:
    “若姓赵的是故意要激怒我,本侯若是反抗,只怕还真上了他的圈套。
    罢了……”
    夏江侯吩咐小厮:
    “备车,去大理寺。”
    又转而朝身后女人遗憾拱手:
    “公主,本侯且去料理了后续,再来寻你。”
    “呵呵,侯爷自去忙便好。”
    云阳公主笑了笑。
    目送其匆匆离去,她才不紧不慢,放下酒盅。
    乌黑云鬓下,狐媚子般的脸蛋浮现思索神色。
    这会楼外天边最后一缕余晖落下,她轻轻吐了口气,扭着腰肢起身,裸足也塞入绣鞋,走下酒楼。
    上了自己华贵的轿子,说道:
    “回府。”
    六人抬舆轿升起,朝驸马府返回。
    云阳公主视线透过抖动的轿帘,望向长街尽头惊起的一群飞鸟,幽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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