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兄,这次那姓赵的彻底完了。”
    大理寺值房内,一名官员感慨。
    曾被赵都安抓了又放了,因性格因素,被死死压在“评事”
    位子上许多年的鲁直却摇头道:
    “这件案子不对劲,状告者明显是被人驱使的,廷尉大人办案的流程也不符合规范……”
    “嘘!”
    身旁同僚吓了一跳,苦劝道:
    “你这张嘴啊。
    莫要害人,况且你不向来抨击敌视那赵都安?他倒了岂不是好事?”
    鲁直摇头,梗着脖子道:
    “一码归一码,赵都安品性恶劣,身为臣子,我虽位卑,但理应铁口直谏,将其绳之于法。
    但这件案子……现有证据不足以判定,岂能因敌视他,便用糊涂案处罚他?这般行径,吾不耻……”
    同僚们纷纷摇头躲避:
    活该你死活升不上去……莫非看不出,这是廷尉大人在报复?
    ……
    ……
    赵家。
    夕阳西坠,今日天气好,尤金花与女儿两个,坐在卧房内绣香囊。
    最终,她赞同了女儿的提议,母女两个,一人绣一只香囊给赵都安。
    作为乞巧节的礼物。
    尤金花坐在桌旁,墨绿色绸缎长裙衬的丰腴有致的身子如一条肥硕白鲤。
    这会螓首垂着,手指灵巧地打了个结,用银牙咬断多余的丝线,端详起大气庄重,绣着青云图样的香囊,满意点头。
    又看向女儿:“你的那只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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