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偶得此句,却尚没能补全。”
    赵都安说道。
    袁立并不意外,愚人亦有灵感迸发时,但真正的诗才,从不依靠这些。
    马车辘辘,驶出皇宫。
    在京城宽敞的街道上行驶,车厢内四平八稳,二人商业互吹片刻,袁立终于询问。
    赵都安如何破了火器匠人一案。
    以及更早的,如何从放走庄孝成一案中脱身。
    赵都安谨记女帝教诲,未做隐瞒——连最高机密人家都知道了,些许细节就更无隐瞒必要。
    倒是对方问这些,令赵都安放心少许,袁立本性上,便是个喜欢清谈,追寻趣事的人。
    身居高位,但本性难移,八卦之心燃起,找自己询问,满足好奇心……虽略牵强,但好歹是个理由。
    而听完了赵都安讲述,其在两个案子中的操作,袁立也是颇感有趣。
    是的,也只是有趣罢了。
    毕竟,以赵都安涉及的层次,以及这些微末伎俩,在这位顶级权臣面前,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而这时,马车也抵达了府衙附近。
    “经过便是这样了。”
    赵都安说的口干舌燥。
    袁立正要点评一二,忽而,只听外头隐约传来喧闹声。
    府衙地段清冷,并非热闹街区。
    “外头发生何事?”
    大青衣颦起眉头,朝外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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