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飞刀……”
    顶着黑眼圈,举止懒散的躺平青年沈倦眯起眼睛,死死盯着这极品法器,似看出什么。
    便是手持大陶瓷茶缸,端详邸报的郑老头也收起散漫姿态。
    看了看李浪,又看了眼赵都安。
    忽然意识到,自己等人对新缉司的判断,可能出了些差错。
    欺下媚上?
    不……或许,是无法无天才对。
    “赵……赵都安,你想做什么?!”
    收回右腿后,感受着飞刀不再逼近,纨绔公子李浪三魂七魄回归,终于意识到,发生何事。
    一股邪火,猛地窜出。
    更多的还是被以下犯上的愤怒与难以置信。
    在他眼中,女帝豢养的小白脸,无疑是皇家的一条走狗。
    那么,自己身为皇室子嗣,理所应当,算半个主人。
    天底下,哪有敢朝主子狺狺狂吠的走狗?
    这是他敢怼赵都安的底气。
    至于敌视的原因,倒也不完全基于跋扈性格。
    更多的,还是赵都安与女帝的关系,令他联想起,生母云阳公主的那些野男人。
    身为公主的儿子,本该是地位尊崇。
    但倘若母亲是个放荡的,父亲是个敢怒不敢言的。
    长久下来,心理多少会有些偏激。
    加上一条走狗,竟空降成为顶头上司,要他来迎接……心头不满,这才予以下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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