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梁难以置信:
    “她怎会与你……”
    赵都安一副看痴儿的表情:
    “当然我把她睡服了啊,爱人如养花,你不浇水,便有旁人来浇花……对了,吕夫人的滋味真不错啊。”
    嗡!
    吕梁好似被棍棒抡了一下,脑子嗡嗡的,脸皮肉眼可见涨红,脖颈青筋浮凸,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
    “贱人!”
    也不知,是在骂赵,还是骂裴。
    说来讽刺,哪怕他早已出轨,且对裴四娘恨意大于爱意,但被仇人当面戴帽子,仍是难以承受的屈辱。
    而且……
    这贱人怎的如此愚蠢?
    与虎谋皮?
    出卖自己,不怕牵累裴家?
    吕梁既有被绿的愤怒,又险些被正妻的愚蠢操作蠢哭了。
    好在……还有岳丈。
    吕梁指甲刺入血肉,用疼痛维持清醒,飞快思考。
    既然自己身处刑部大牢,说明岳丈已出手干预,赵都安出现在这,想必是闻着味追来。
    之前无人理会自己,也有了合理解释,岳丈必须避嫌,防止被赵贼攀咬。
    “你莫非还在幻想,裴楷之会搭救你?”
    赵都安毫不留情,戳破他心思:
    “他已抛弃你了,否则,没有他提供证据,四娘也口说无凭不是?”
    不许叫她四娘……吕梁面无表情:
    “你以为我会信?”
    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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