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显然,两人下棋是假,商谈国事是真。
    在此之前,应该就聊到了一些话题。
    赵都安中途插足入场,听得一头雾水,缺乏上下文理解。
    “陛下早心意已决,何必非要问臣的想法呢。”
    袁立笑着说道,略作思忖,也落下一子。
    徐贞观叹息道:
    “盐铁之事重大,建成道自古富庶,商贸发达,近两年亦无天灾,国库纳上来的税收却不尽人意,若无人捣鬼,朕是不信的。”
    不是……聊得都是这种大事吗?我是不是该退避……赵都安眨巴了下眼睛。
    但女帝既唤他过来,而不是让他等,应该说明不在乎他听到这些。
    而且,“建成道”
    三个字……也令他在意。
    袁立沉默了下,说道:“陛下还是担忧靖王?”
    徐贞观美眸黯然,道:
    “猛虎卧榻,朕如何能安心?就如你我这局棋,朕那位叔叔看似人畜无害,一味防守,但实则正如袁公你的棋路,汹涌暗藏啊。”
    青衣御史大夫说道:
    “但局势终归是陛下占优,臣也只能大费周章,谋算几粒子。”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提走的子多了,便是大厦将倾。”
    女帝叹息。
    “可陛下又不能下狠手,毕竟群狼环伺,若提早厮杀,只怕给棋局外的人掀了棋盘。
    正如大病初愈之人,若下猛药,只恐丧命,须缓慢调养。”
    “袁公说的是,但如此一来,朕便成了防守的那一方了。”
    徐贞观神色郁郁。
    “陛下仍在为火器匠人一事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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