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前,还只是个禁军步卒,并未脱离底层。
    感触自然深些。
    此外,相较于他们翰林院这些清贵,赵都安也是个做“实事”
    的人。
    见惯了蝇营狗苟,人心险恶……
    呃,考虑到其名声,他本身也算个险恶的人……
    然而,只有赵都安自己知道,他这句感慨的真正意思,是他读过的史书上写过太多次。
    “这样么,”
    韩粥点了点头,继而神色颓然:
    “如使君所言,朝廷窘境,却是又无解了。”
    赵都安却没吭声,无解么?
    当然不。
    且不说,张居正的改良方式更适合,单说一个“钱”
    字,朝廷需要钱,就只有从其他人处掠夺这一种方式么?
    经济学了解一下?
    财富不只有“分配”
    一条路,还可以“创造”
    出来。
    不过,这就没必要与韩粥说了。
    赵都安自己,也需要时间思考。
    毕竟,张居正的方案虽更好些,但实际上,推行起来同样困难重重,弊端也同样不少。
    他有个思路,就是在此方案上,再加上一些经济学的玩法。
    既然是钱的事,最直接的解决方式,当然也是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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