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王朝的体系下,历朝历代,所要面对的困境,其实都没啥本质变化。
    就像哪怕上辈子,发展的路上,先进者踩过的一些坑,明知道存在,后进者也只能踩上去,别无他法一样。
    赵都安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后靠。
    手中的一叠纸很厚,可以当做本子用。
    他干脆就将厚厚的“本子”
    斜搭在桌沿上,手中纤细的毛笔,在纸上继续写下新的字句:
    “致理之遣,莫急于安民生;安民之要,惟在核吏治。”
    “悬法于众。”
    “行赏予夺,秉持公道……”
    写到这里,他停顿了下,不是因为没墨了,而是因为,这不是关键。
    又不是在写策论……没必要开篇点出主题,写什么总分总,一二三点的结构。
    习惯了。
    赵都安手腕一转,在纸上画了一条分割线,然后回忆着考成法的要点,只摘录最核心的字句。
    “立限考事。”
    “以事责人。”
    恩,这次没错了,赵都安有点牙疼。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这两句话还是当年备考的时候,在粉笔考公的试卷上刷到的知识点。
    当时只顾得上提分,不求甚解,后来为了进步,去钻营史书,才弄明白相关内容。
    更为在有需要的时候,能随口说出,灵活装逼,更硬生生将许多关键内容背诵了下来,倒不难,也算岗位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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