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压根就没有什么‘逆党线索’,都是你编造出的,目的就是将他们彼此分开,逐一欺诈?”
    赵都安微笑:“是。”
    马阎疑惑道:“你觉得这样可行么?”
    赵都安摇头道:
    “不敢保证,但我知道,类似的手段,师兄你的身份用出来,未必好。
    甚至你可能也诈过他们,但没效果。
    可套路这个东西,并不是没用,而是要看谁来用,怎么用。”
    马阎盯着他:
    “你觉得,你用出来就能成?”
    赵都安想了想,说道:
    “起码我下的功夫更深,师兄你不也被我骗到了么?相信了,我真从那堆情报中,得到了逆党线索?”
    马阎语塞,他突然有所明悟:
    “你之前逼迫八堂向你屈服,之所以索要的是逆党情报,目的就是制造这个误解?让他们相信,你的确可能有所发现?信任今日行动的真实性?”
    这一刻,他终于看懂,赵都安入梨花堂以来的一系列操作:
    立威,与八堂对立,既是为了收服下属,也是在悄然铺垫。
    包括这段日子表现出的,嚣张跋扈,行事霸道却不乏智慧的形象,也在润物无声地,加深八个堂主对他的印象。
    唯有这一系列的前置铺垫,才令马阎对今日的“抓捕”
    未曾起疑。
    若舍去前面那些。
    赵都安入诏衙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禁足”
    ,上欺诈套路,那效果必然大打折扣。
    赵都安恭维道:
    “师兄明察秋毫。
    也正因连师兄都被短暂诓骗住,我才有信心唬住他们。
    试想,若内鬼就在其中,那么其必然明白,自己之所以被禁足,是因为您不信任他们,担心消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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