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吼,打破了院落中肃杀沉闷的氛围。
    赵都安驻足,抬头望见垂花门里,猛地闯进来一群人,男女皆有。
    为首的赫然是个身材彪炳的汉子,看容貌与死者颇为相似。
    这会手中拎着一条铁棍,红着眼睛生猛地闯进来,后头是欲要阻拦,哭哭啼啼的妇人。
    “什么人?!”
    不等几人动作,守在院子里的诏衙官差一拥而上,合力将对方控制住,按在地上。
    一名锦衣板着脸施以沉重肘击。
    “砰!”
    壮汉单膝跪地,铁棍也掉在泥土中,犹自死死盯着赵都安,破口大骂。
    马阎皱起眉头,海棠望向赵某人。
    赵都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情况:
    “怎么回事?”
    旁边,府衙的青袍官员脸色难看,小声解释道:
    “这是死去小旗官的兄弟,悲痛之下,冲撞大人。
    不必理会。”
    赵都安却走到汉子前方,淡漠道:
    “是逆党反贼刺杀你兄弟,为何反倒要本官偿命?”
    被押解着,单膝跪地的汉子瞪着牛眼,眼珠里蛛网般的血丝:
    “我大哥与逆党从无交集,若非你与逆党结仇,得罪死他们,又搞什么新政,岂会招来无妄刺杀?你说与你无关?!
    死的怎么不是你?”
    赵都安险些被气笑了,还别说,某种角度的确是这个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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