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百花阁的鸨母白沫儿告知王贵,五郎就在昭君姑娘的房间,也暗示了唱歌的人就是五郎。
    然而,王贵仍然让白沫儿通知昭君姑娘下月演奏此曲。
    小的不明王贵的意图,所以犹豫是否该提及此事。”
    阿李说完,低头静立,未再言语。
    他的话语虽看似简单叙事,实则暗含深意,否则不至于提及是否该说的犹豫。
    李京沉吟片刻,向阿李询问:「王贵,我记起他曾讨好过丞相大人。
    那个王贵是即兴决定的吗?五郎以前演奏过这首曲目吗?这小子何时竟通晓琴歌了!
    」
    阿李低头回答:「王贵确实是临时决定的,这应是一首新曲,以前未曾耳闻。
    」
    李京微微颔首,脸色变得凝重。
    「备马车,我要去丞相府。
    另外,你派人调查一下五郎昨天演奏的是何曲目。
    」
    百花楼内,李询斜倚床榻,口中嚼着果品,听着昭君诵读《中庸》
    昭君侧着脑袋,懒洋洋地捧着书卷,不情不愿地逐字解释。
    虽然昭君主动找书来读,但她心中清楚,比起研读《中庸》,看话本显然更有趣。
    而李询却选择了一种看似欺负她的教学方式。
    哪有先生正襟危坐读书,学生却躺在床上悠哉嚼果品、跷着腿的呢?
    「天之所赋,谓之性;顺性而行,谓之道;修道以教,谓之教化。
    这是说,上天赋予的一切本质,称为『性』,于人即人性,于物即物性。
    遵循内在本性的引导,称为『道』。
    修养并遵循这种道,称为『教化』。
    」
    「真复杂啊!
    绕来绕去的,不就是从心里生发出来吗?我只知道,人之初,性本恶。
    」
    昭君放下书,叹了口气,瞥了李询一眼。
    「那是荀子《性恶篇》里的文字,你还听不听了?」
    「听,听。
    你继续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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