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言笑笑,“没事,就算你智障,我也不会明面上嫌弃你。”
    “什么叫不会明面上,那就是暗地里喽!”
    方亦蒙怒目。
    路知言打着商量,“那我明面上嫌弃你暗地里不嫌弃?”
    “再见,没什么好说的了!”
    刚才的岁月静好什么的,都是错觉错觉!
    站在船沿,方亦蒙突然想到个情节,她放开路知言的手臂,把他推后一点,然后她背对着他,“路知言,你从后面抱我。”
    老婆这么简单的要求,路知言当然得满足她。
    他从后面抱住她。
    方亦蒙张开手臂,大笑,“哈哈哈哈哈,有没有泰坦尼克号的感觉。”
    她哼起了泰坦尼克号的歌。
    路知言嘴角微微抽搐,他放开她,把她的两个手臂也按下来。
    “干嘛。”
    方亦蒙不解,“难道你不觉得很有feel吗?”
    路知言扶额,提醒她,“那是艘沉船,主人公最后也都去世了。
    我们和他们哪里一样了。”
    “对哦,忘了,光顾着想着浪漫的情节了”
    方亦蒙拍拍额头,“呸呸呸!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我们会长长久久长命百岁白头到老的。”
    事实证明,玩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方亦蒙就感冒了,被昨晚的冷风吹得。
    她一上飞机就开始睡,中途路知言叫她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她又继续睡。
    下飞机的时候她眼睛都还睁不开,被路知言半抱着走。
    路知言见她实在是难受,打横抱起她。
    在法国上飞机前她还是好好的,只是轻微的感冒。
    现在她的脸颊都是不正常的红,他摸摸她的脸,有点烫。
    付杭的车早就停在机场外,看到路知言出来了,赶紧打开车门。
    他估计老板这一路走来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上了车,路知言把方亦蒙抱在怀里,让她靠着他的肩膀睡。
    “去医院。”
    “好。”
    其实方亦蒙现在的睡意已经没有那么浓厚了,但是就是浑身累得不想动。
    “我这算不算是乐极生悲啊,昨晚玩的太high了。”
    方亦蒙闭着眼跟路知言说。
    看她这样,路知言想要训斥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昨晚本来在塞纳河待了一个小时他就要带她回去的,结果她余兴未消,非要在那里再呆一会,这一待又是一个多小时。
    天气那么冷,风又那么大,不生病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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