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大佬都只想到了后勤革命,没人知道,内燃机对未来战争的变革有多大遥远的鲜卑行省。
    虽然大明已经收复了三年有余,但鲜卑行省的发展却异常缓慢。
    大部分处于冻土带的鲜卑冰原,除了和叶尔羌接壤的地区,其他地方基本不适合中洲人生存。
    无法种地这一条就劝退了很多中洲人。
    朝廷不是没想过向这里填充移民,但客观条件影响,只能采取引导性质。
    但中洲人固有的乡土情怀,以及鲜卑冰原恶劣的生存环境。
    使得三年时间只有不足5万人愿意来到鲜卑冰原。
    这些人都是遇到各种各样的变故,在内地生存不下去才选择来鲜卑冰原搏一搏。
    先不谈发展不发展,帝国为了实质性占领鲜卑冰原,必须让这里的人口达到一个阈值。
    既然内地的中洲人不适应这里,朝廷只能把目光放在永三省以及鞑靼省的兀哈良人身上。
    生活在鞑靼北部的兀哈良人,生活环境和鲜卑冰原差别不大,只是鲜卑冰原的冬季时间更长,更冷一点。
    而永三省的游猎民族,以及生活在奴儿干的女直人,更是朝廷的首选。
    因此,乾武六年5月1日起,朝廷向这些地区的少数民族下达政令,鼓励他们迁往鲜卑冰原。
    为此,朝廷向这些人承诺,每户可以得到超过20公顷的私人猎场。
    猎场里的动物以及树木,都是他们的私有财产。
    而朝廷在三年内不会向这些人征税。
    工业发展带来了许多问题,以游猎为生的民族,逐渐放下了猎枪和弓箭,进入工厂或者城市工作生活。
    说白了,这些少数民族的生存环境被不断压缩,加上工业文明的冲击,很多人都放弃了传统生活方式。
    但在他们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保持祖先的传统,特别是兀哈良人。
    工业文明对兀哈良人的冲击最深也最大。
    安北军常年驻扎在鞑靼省,为了保证大军补给便利。
    朝廷顶着巨大的发展成本,在鞑靼省建设了各种军工厂和罐头厂。
    工厂周边的兀哈良部落,很多都从游牧变成了定居。
    一座座城市以工厂为核心,正从草原上拔地而起。
    但也有人拒绝改变传统的生活方式,他们要么向草原深处迁徙,要么直接搬到更偏远的地区。
    现在,朝廷允许他们拥有私人猎场和草场。
    虽然鲜卑冰原没有多少草场,但这么大的猎场,足以养活更多的牲畜了。
    大量坚持游牧和游猎的少数民族,拖家带口进入了鲜卑冰原。
    之后就是一场规模宏大的圈地运动。
    他们骑着马在适合生存的土地上狂奔,看着不时窜出的猎物,以及茂密的林木。
    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兀哈良人在搭建完住所后,立马对着帝都方向行抚胸礼,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感谢长生天,感谢圣可汗。”
    而像索伦人、鄂伦春人、达斡尔人,更是像鱼儿进入大海一般。
    本身就是渔猎文明的他们,更加适合这里的生活。
    顶着鹿角帽的鄂伦春人和索伦人,直接把乾武皇帝视为了“恩都日”
    。
    也就是萨满神话中的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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