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真的是一个痛苦的过程,身在其中的容骅筝有点苦不堪言。
    第一件事便是洗澡问题。
    虽然如今天气较为寒冷,一两天不洗澡并没什么,但是如果要连续一个月不洗澡,那简直跟要了容骅筝的老命差不多。
    容骅筝上辈子是南方人,从来未曾在低于零下的地方生活过,每天一趟澡是最基本的,所以,这一次当她被要求要一个月后才能洗澡之后容骅筝几近崩溃。
    在生完孩子第二天晚上她便要求洗澡了,然而宇文璨特意派来照顾她的嬷嬷却怎么也不让容骅筝洗澡,苦口婆心的一边劝容骅筝一边不让容骅筝下床,容骅筝咬着牙忍了一个晚上。
    一天之后,容骅筝直接吩咐人放好热水给她,她要净身,一旁伺候她的人听了全数呆着,没有人敢有所动作。
    容骅筝眯了眯眸子。
    嬷嬷再度搬出那一套说辞,“哪来的狗屁思想!”
    容骅筝听得耳朵生茧,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夫人,奴才不是倚老卖老,但是爱惜身子的人哪里会在坐月子的时候洗澡的。”
    嬷嬷如今四五十了,宫中几十年让她性子严谨而有礼数,听了容骅筝粗鄙的话儿也没大惊小怪,在旁边利落的指挥着人端来热水热毛巾,用擦拭身子代替洗澡。
    坐月子期间不能洗澡在大家的心中是一个真理,无论容骅筝如何强调要洗澡,都没有人听从她的吩咐,容骅筝没法子,只得窝在床上用两盆热水擦身子,边擦边忿忿不平,“,擦身和洗澡是有多大的差别啊!”
    连续几天没洗澡,她都觉得自己身上快要发臭了,只要她抬着手臂凑近鼻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着奇奇怪怪的异味,这让她有点无法接受,好端端的怎么这样折磨产妇呢!
    澡没洗好,容骅筝的脾气也跟着变得不好了,容骅筝在作为孕妇的时候没有发作的燥脾气倒是在坐月子间发作了。
    在孩子出生之后,宇文璨第二天会宫里之后好几天没空过来,这会儿不过是刚进容骅筝寝室门口,才想靠近坐在床上的容骅筝,她一个劲儿的瞪他:“别过来!”
    会被她这样喝住他便不是宇文璨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的跨着长腿就走近,“怎么了?”
    “让你别过来!”
    容骅筝恼怒得脸颊都发红了,脾气一来手上的书直接往宇文璨身上砸。
    旁边的人看着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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