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乖些,什么事儿也不能有,她要一直陪在他身边。
    她眼睫毛颤了两下,道:“出去……”
    他掌心紧了紧。
    “出去……”
    他站了起来,依言出去了。
    房间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然而在此看向容骅筝的目光多了一抹……崇拜?
    容骅筝的痛了好久,从早上到正午,再到旁晚,她一直就痛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乔韬府上每个人连喘息都开始变得小心了。
    容骅筝这一痛连续痛了七个时辰,十四个小时,在午夜降至之时一直守在门外的让人突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声音,“夫人,痛的话别忍着,要叫出来啊……吸气,呼气……用力……”
    门外的人听了耸立的眉峰动了一下,以旁人根本察觉不到的速度瞬间没了影子。
    容骅筝松开了咬紧的牙关,唇瓣动了动:“好,好疼……”
    话出了之后,一bobo撕裂的疼痛袭来,她眼前差点发黑,她不自觉的尖叫一声,顿时察觉身边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她更用力的回抓,指甲深深的嵌入那一抹宽厚的掌心。
    “乖,我在这,莫怕。”
    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她眼泪流了出来,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怎样,“宇文璨,好疼!”
    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完整了一句话。
    她声音娇娇糯糯的,还带了一点哭音。
    话一出,她便被人抱住,耳边是沉稳有力而温柔的声音,“乖,呼气……吸气……用力……”
    她乖乖的照做,嘴巴却连连叫着痛,莫约一刻钟后声音都沙哑了,而他在耳畔轻轻的说着话,轻轻的埋在她颈侧的黑眸听一次那叫声眼中的红丝多一分。
    “出,出来了……是个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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