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花感到有趣:“驻法的外交官呐,这个身份一想想确实很严肃。”
    “对啊。”
    楚轩苦笑,频频点头。
    王金花伸展下双臂,舒展下身子:“这几天我好好想想,该带什么礼品上安家的门合适。”
    “还没想好吗,我以为姐你跟我丈母娘早商量好了。”
    楚轩感到意外。
    丈母娘对安家人的喜好不说门清,但也肯定是略知一二的,带什么礼品上门合适,在丈母娘那里了解下情况也会有个心理准备。
    但听花姐的话,显然没跟丈母娘商量好。
    “你那丈母娘,真的是对安家没什么好感。”
    王金花摇了摇头:“我问她情况,她说让我带箱牛奶带个水果篮就行了,然后我问她除夕带什么上娘家,她说带千年人参。”
    “哈哈哈……”
    楚轩爆笑,林晓雅在办公桌上捂着嘴乐不可支。
    这真的是丈母娘对安家的怨念有多深,具体表现在一箱牛奶一个水果篮跟千年人参的价值区间上。
    楚轩笑得肚子痛,这丈母娘真的是太逗了。
    “诶。”
    他平复下情绪,道:“安家人都喝酒,姐你家藏的陈年五粮液和茅台还有存货不,带几瓶呗?”
    “哦!”
    王金花数落道:“你为了讨好你的老丈人,要扒你姐我的珍藏是吧?”
    楚轩抬起右手捂着胸口,很真诚地道:“姐,事关你弟我一生的幸福。”
    “这可都是二十年的老酒啊。”
    王金花很不舍:“真的,就算直接给安家一百万,我也舍不得带几瓶酒。”
    楚轩脱口而出:“你通过正经途径直接给安家一百万,第二天他们恐怕就要唱铁窗泪。”
    一百万?
    铁窗泪?
    安家人都是当官的……
    王金花捧腹大笑,被他这个弟弟逗乐了:“我在编排你丈母娘,你在编排你老丈人,我们这样好吗?”
    楚轩摊在沙发乐得说不出话,身子一颤一颤的乐得不行。
    林晓雅眼泪都笑出来了,这两个大老板难得有这么逗的时候,真的好有意思。
    她问:“花姐,陈年老酒有什么销售渠道吗,我想买些回家过年给我家里人喝。”
    楚轩扭头看她:“那你得自己想办法了,你花姐的酒怎么来的知道吗?”
    林晓雅摇了摇头。
    “1991年的时候,京城一家卖酒的经销商要转型去深圳搞房地产,酒厂和酒厂里的库存急着清算换现金。”
    “花姐通过朋友得知这个渠道,从陈到名老师那里借了点钱,就去以低价买了大堆茅台、五粮液、国窖这些好酒准备做二手生意。”
    “只是二手生意没做成,这酒成了花姐在打点人脉场上的好东西,一直到现在快20年了,你花姐的酒还没喝完,还剩多少一直是个迷。”
    楚轩看着王金花,有件事实在想不通:“我在你花姐家找了好几次,也没发现具体藏酒的地方在哪里,反正每次去酒柜找都有货,但酒柜里的货喝完了又从哪里补上的一直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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