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焦急,有多担心?”
    钟德兴按着胸口说。
    “对不起,德兴哥!”
    黄茹柳说。
    “你没事吧?”
    钟德兴有点担心的问道。
    发生了那样的事,钟德兴担心黄茹柳有思想负担,或者有什么心理问题。
    “我没事!
    德兴哥,你不用担心我!”
    黄茹柳说。
    “茹柳,你要是有什么心理问题,有什么想不开的,你可千万别憋在心里,尽管找我倾诉,知道吗?”
    钟德兴说。
    黄茹柳笑了笑,换了若无其事的语气说。
    “德兴哥,你这是杞人忧天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向来没心没肺,我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我!”
    钟德兴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
    就他对黄茹柳的了解,黄茹柳性格开朗活泼,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想不开做出过激行为的。
    回到县城自己的家,钟德兴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顿时有许许多多来电信息,潮水般涌进来。
    来电信息实在太多,钟德兴顾不上回复,便急匆匆去于欣然家,向她报喜。
    “德兴,太好了!
    这等于是立了大功啊!”
    于欣然激动的双手捧起钟德兴的脸,说。
    “你不知道,在你当卧底的这段时间,省里头和市里头不断的给我们施压,要求我们尽早破案!
    我和其他县委常委都十分担心,这起案子要是破不了,上头会问责谁!
    我是一把手,很有可能问责我。
    现在好了,案件已告破,咱们都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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