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
    秦琴连连摆手,看向明湛,“夫君,你怎么看?”
    明湛满脸不以为然,道:“过去的事情,休要再提。
    听牛大壮这么说,现在随时洪水会决堤。
    我打算事不宜迟,立刻出发往河堤上,等看过了水情,再想法子。”
    姜思铭说:“其实办法也是有的。
    就是太……危险。”
    这一下,秦琴和明湛不约而同看向他,“请说?”
    姜思铭说:“俗话说得好,堵不如疏。
    其实黄河每年都会结冰,到来年开春,解冻爆发凌汛,往下游流去,润泽千里,让春耕的农田得到灌溉,利于耕种。
    这解冻凌汛恰逢桃花盛开的季节,就是大名鼎鼎的‘桃花汛’了。
    如今冰凌结得太厚,但下游河道还是通畅的,只要把冰凌炸开,人为地制造一场凌汛,自然可以宣泄洪水,解除厄困。”
    一席话,大家都惊讶了。
    牛大力用力一捶地面,“好!”
    才说了一个字,想起自己的地位,就涨红了脸,没敢继续吱声。
    秦琴失声道:“真没想到,能跟姜先生您想到一处去啊?”
    姜思铭微微一笑:“好说,好说。”
    明湛也赞同,说:“办法是想出来了。
    不过如何炸,该在哪里炸,还是得去河上看看。”
    秦琴一拍手:“那还等啥。
    走呗!
    洪水可不跟你等时间!”
    略带深意地看了秦琴一眼,姜思铭道:“县主说话……好有意思。
    很多新奇词儿,想来是方言?”
    秦琴道:“你说是就是吧。”
    几个人说得入港,都没留意到上首蒙瑜的脸色。
    蒙瑜一拍扶手:“不行。”
    大家又被吓一大跳,一块儿回身对着蒙瑜,都出于礼节地做出侧身倾听的姿势来。
    蒙瑜黑沉着脸说:“云锦造的河堤,你们竟然要拆掉?!
    那万万不可以!”
    !
    。
    秦琴:“……”
    明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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