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试探的叫着他。
    亓官书捂着背,表情痛苦,“我要是有天死了,准是被你的棒子打死的,可太狠了,每次朝一个地方砸,你就是你是不是故意的,次次回府,次次被砸,你真……”
    “这都怪公子您,谁让您变得如此英俊,阿茶差一点就认不出您了,公子,您是怎么脱胎换骨的?”
    阿茶想了会,“该不会是看上哪家姑娘,被人家弃了,变成流人才想着……”
    又来了,每次拿这个开玩笑。
    他一句话没说,对着拳头哈着气,阿茶马上笑着给他捶肩讨好,“我们公子如此英俊,风流倜傥,谁没看上那都是她们眼光不好。”
    “别说这些了,兰氏已经回去了?”
    “早就回去了,公子还不知道她嘛,装腔作势,最会摆样子了,肯定是做给主君看的,主君这么忙,怎么可能会到东京呢,她怕是以为公子你忘记主君寿辰在何日,是想吓唬你好让你早点回去找主君邀功呢。”
    “阿茶,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不孝?”
    亓官书突然说这一句。
    “这从何说起啊,公子只是有自己的事业要做,再说哪家衙内,舍人,承务也不都是继承家业,出去闯荡一番啊。”
    亓端廉的寿辰快到了,我是不是该给他敬个孝?反正也是要去临安,只是过个寿应该不会露馅。
    “过几日我就要去临安,东西给我备好了。”
    亓官书道。
    阿茶睁大了眼,兴奋地说道:“临安?太好了!
    终于能出去走走了,公子你都不知道,这几年我一直在府里,远门都没去过,终于可以出去……陪您出去伺候您了。”
    “别给我闯祸啊,东西都给我备齐整些,别又落了。”
    “是,公子。
    公子,乞巧节有准备什么吗,要不要阿茶跟您一起去?”
    “不必了,你这碎嘴子,吵得我头疼,你自己去玩儿吧。”
    亓官书拿着整理好的包裹,回过身,道:“你要是再不改掉当头一棒的毛病,哪都别想去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改改改,我一定改。”
    阿茶屁颠屁颠跟在他身边,“公子,乞巧的东西买了吗,若没有阿茶给您备着,到时候……”
    “啰嗦。”
    ——————————“东家。”
    “今日我来得迟了些,可有什么人来找我?”
    “稍早时候,有官差来说是退还香药之钱。”
    这么快?平日不是动辄便要七日起才受理吗,难不成行首中有人有关系?“银钱呢?”
    “掌柜放账房里了。”
    “好,我知道了。”
    苻紫苏抬着手似是要说些什么,闭着眼皱眉,愣是没想起来,“没你事了,你先忙吧。”
    “好嘞。”
    她进了药房思索半天也没想起来。
    “哦,想起来了,东西还没做完呢。”
    苻紫苏在最角落的药柜了拿出一个被布包的严严实实的还没成型的木头,找了个好位置静下心来开始雕刻。
    她突然又在想刚才欲言又止的话。
    刚才想说什么来着?是老了吗,最近记性真是越来越不行了,想起的事若不马上做,说着说着也能忘了。
    算了,想起来再说吧,说忘就忘,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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