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不知看到了什么,在角落里画了一个记号,便匆匆走了。
    “看来这是的确没有,撤——”
    等他们走得远些了,他才蹲下来仔细看。
    是个镞,为何在这做标记,有何阴谋?“他们就这么走了?”
    亓官书自语。
    茯紫苏从天墨卿身后墙角边走出来,拍了拍手上的灰,道:“估计是真来找猫的吧,惟吉,你有发现什么吗?”
    他想了会儿,道:“没有。”
    她微笑点头,“既然没有,那我们继续回去吃酒吧,可不能浪费了。”
    “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吃酒?”
    亓官书笑道。
    寿宴上又是送礼风波,又是金人闯入的,早已没了兴致,如此大好机会可以逃出来,她却还想着回去。
    “令尊寿宴,未曾停席,怎能告退,岂不搅了兴致,这可不吉利。
    再说,你们不是还要作诗吗?”
    作诗?“谁跟你说我们要作诗的?”
    他们异口同声道。
    “我说的呀,你爹寿宴作个诗,了表心意。
    至于你呢,就给他做陪衬,在旁也不至于尴尬。”
    茯紫苏拍了拍天墨卿的肩。
    “我就只配当个陪衬啊,我的才华也是风华绝代的。”
    天墨卿自恋的撩着他的头发。
    “呦,看不出来呢,这位少侠,请问你绝了哪一代呢?”
    亓官书附和说道:“那肯定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那一代啊,是吧,苏合。”
    茯紫苏自是熟练的马上开跑,还不忘叫上亓官书,朝他喊道,“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天墨卿还等他们两个跑上了,才追上去,“好啊你们两个,站住!”
    早在亓官府不远处的酒楼二楼处观望的人,此刻还在等着消息。
    “吐屯,已经找到了,经过这几日的观察,好几个府邸看守极严,若想暗中摸索,怕是有些困难。”
    “这样更好,派几个人过去,务必把事办妥了,回头重赏。”
    颉必廿想着计划,阴险的笑着。
    看他这次还能不能逃得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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