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晓军说过,慕容的家世非常非常的好,而且她本人还是峨眉派的衣钵传人。
    这样的身份,绝不是一个小县城的大龄男青年所能觊觎的。
    我真的已经足够老了,老到不会再那么奋不顾身,老到明白在独特的时间和空间中迸发的炽烈的感情会很快燃烧殆尽,显然,现在还处在这个小姑娘的新鲜期罢了。
    我们经常在这个小城市散步。
    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经过锻炼的老人、经过小吃摊和小吃街、经过花生和瓜子的香气;经过商场和我的母校、经过医院、药店和博物馆。
    我们经常会坐着电动公交车看看街景,或者走的累了,在路边的小店来一碗西葫芦猪肉水饺。
    我倒是经常问问她对这个城市的观感。
    她总是抿嘴笑笑说挺好的,市区很小巧,你以为还在市中心,再走两步就到了农村;生活很简单,这里的人和你说话粗声粗气、直来直去,倒也没有大城市生活得那么复杂和心累。
    慕容也会问我对以后有什么规划。
    我想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慕容笑笑,也就不再追问。
    我也问过关于小金的相关情况。
    晓军也只是淡淡的说,并未伤及生命,已经回家休养。
    这个小伙子,年纪不大,武功极高,心智超人,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只能说,这里,不是他的地盘,现在,也不是他的时代。
    既然不能服从于晓军的领导,那么在或明或暗的阻力之下,他只能铩羽而归。
    我回想在北斗九星阵里晓军的种种细节,其心机之深、手段之辣,也让我感到深深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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