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吓得差点把头缩到腔子里。
    “你这小子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办公室主任看着我笑道,“上午去美国教会医院做个资源普查,拍几张照片。”
    “什么?”
    我喊起来。
    办公室的同事都抬起头来看我。
    “什么什么!”
    主任很不高兴的瞪我一眼:“美国教会医院!
    鬼子楼!
    整天稀里糊涂的!”
    我行走在鬼子楼的外墙,宛如游魂野鬼。
    “噩梦”
    里,晓军、魁梧、君童和我在此深陷天网四张格,被迫在时间长河里游荡,好似永无归期。
    如今我居然能逃出生天,真有点再世为人的感觉。
    我哆哆嗦嗦拿着相机拍照,不出所料,无论肉眼还是拿取景框来看,都没什么所谓的“洋鬼子”
    之类。
    我还阳一般笑了起来,但内心深处却感到一丝难言的悲伤与怅惘。
    在鬼子楼的围墙根上还是坐了几个算命的,懒懒的晒着太阳。
    我走到其中一个人面前,直直地看着他。
    那人有些不自然地笑起来,说道:“来一卦?”
    我弯下腰,贴近他,好像要透过他的墨镜看到他的内心。
    那人愈发局促,我突的伸手把他的眼镜摘下来,那人拿着两个大黑眼球惊恐的看着我:“城、城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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