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拱火最盛的就有他一份,和岳红翎扯不清了,和我姑姑应该就不会有啥了。
    姑姑,侄儿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两人很快被引入花园,赵长河一看他那躺在躺椅上从小侍女手里啜葡萄的样子,一肚子酸味都上来了,妈的,投胎好就是为所欲为:“大侄子怎么待客的,客人来了就这么躺着?我也要吃葡萄。”
    唐不器瞥了眼岳红翎,悠悠道:“各人有各人的葡萄,有些葡萄唐某是根本不敢想的,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吃到好的。”
    岳红翎:“?”
    唐不器又道:“岳姑娘,我比这小子大四岁,你知不知道这小子一直喊我大侄子什么意思?刃
    岳红翎愣了一下:“不知。
    玩笑吧?”
    赵长河瞪着唐不器,唐不器理都不理他,悠悠道:“唐某有位姑姑,国色天香,才貌双绝。
    这位喊我大侄子,你猜他想干什么?刃
    赵长河牙都咬碎了,尼玛我就是口嗨倜便宜,你是要我死啊!
    结果岳红翎愣了愣,忽然笑了:“挺好啊!令姑是……哦,我知道了,必是唐首座。
    嗯……果然佳偶,好好好!”
    唐不器眼珠子都鼓了出来,一颗葡萄卡在喉咙里,差点没活活哽死。
    赵长河不忍直视地偏过头。
    女人心海底针,价以为她在和崔元央修罗场,这会儿她或许又忙不迭地想和你撇清关系了。
    然而听在唐不器耳朵里,这尼玛是多大度的女人,走遍天下去哪找啊!
    唐不器简直要哭了,好不容易咳出了葡萄,喘着气道:“二位来干嘛的?特来喂我点粮食吃吃?”
    赵长河道:“有好弓么?”
    “干嘛给你?”
    “搞赤离,你就说搞不搞吧。”
    唐不器一蹦而起,立刻吩咐左右:“去,找吴叔叔借最好的弓!”
    他急促整了整微乱的衣襟:“怎么搞?要我去喊人么?”
    “别急,等夜深,现在都才戌时末,咱们饭局有点早……”
    赵长河道:“我们怀疑他们就藏在知府府上,这种事唐家和镇魔司不太合适做,能在外面给我们做些接应掩护就可以。”
    刀
    唐不器有些犹豫:“你们…可不能去杀知府。”
    赵长河斜睨着他,就你这样能做什么事?但也终究没说什么。
    他们和唐家的想法区别就在这里,唐晚妆多的是事不好做,也是这样的原因,很正常。
    他是真打算如果机会合适就顺手弄死那狗官,尤其如果赤离压根就不在那里,他也不想空回,那就真去把知府给干了,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好了,时间还早,先给我们各找个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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