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玩意只有你有吗?”
    三娘笑嘻嘻:“从继承性上说,你的戒指应该属于本座的。”
    三娘半睡半醒之间,闪过迷迷糊糊的念头——其实不回去好像也没啥……天塌了关老娘屁事。
    瞎子知道龟龟扛不住……这种自幼颠沛的女人,不管面上看着多没心没肺游戏红尘,内心是千疮百孔的,梦中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家,一个能遮风挡雨的人。
    就像是住桥洞换成了十平米,明明还是在做牛马,那已经是改善房了……
    赵长河没有回答,却已经隐隐地有了鼾声。
    好酸啊这话……
    是不是只要长得好看,都可以?
    但话说回来,场面上真没什么不搭的,相反看着很配的样子,这种一人建屋一人做饭的小日子,看着也让人很舒服。
    …………
    “嗯……巴图的军力或许可以,但顶尖战力不足,你又来了这里一旦漠北大军再临,我不知道他怎么扛。”
    三娘负气地把鱼骨头远远丢进了海里。
    就算不是,都很容易变成是。
    他是真的累坏了,打鲨鱼那会儿都踉跄栽倒,现在又死撑了一整天,没在搭屋子的过程里晕过去就不错了。
    还好这是千百战都不会豁口的宝刀,砍个树没啥问题。
    夜帝信徒,怕是真要全军覆没。
    这一次的经历,简直就像最精准的神箭,戳进心窝子里。
    赵长河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三娘美目在他脸上转了好久,也没再多说话,闷头吃鱼。
    “你啊,就是操心太多。”
    三娘哼唧唧:“让唐晚妆头疼去,她又没给你玩,你舔个什么?”
    “结果嬴五很义气。”
    三娘叹了口气:“我见了嬴五说娘去世了。
    嬴五沉默了很久,说他们的老兄弟只剩他一个了,其他都是兄弟的后人继承名号。
    说我来了很好,好像兄弟又齐了一样。
    然后连问都没有问我干过什么、有什么能力,就直接让我坐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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