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十几二十年的童生,啧……。
    也有武脉,却只是区区一品武者,年纪已大,不得寸进。
    可见,无论是读书还是习武,天赋实在是不怎么样。
    杜越丰比他爹更惨,至今连个童生都没考取,武脉也无。
    杜夫子好歹还是个秀才。
    杜家三代人,典型的一代不如一代,读书基因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稀释。
    恐怕到了杜越丰的下一代,连识字都困难。
    不知是否家中女眷脑子过于愚笨,且遗传给了孩子。
    传闻,孩子的智商主要遗传于母亲。
    替杜夫子默默掬一把同情泪。
    难怪,杜夫子豁出脸面,也要将儿孙弄到京城来,好歹能混个前程,挣点钱财。
    不过,杜夫子不止一个儿子。
    不知道其他几个儿子文采如何,有没有考取功名。
    杜越丰见到陈观楼,怪高兴的,脸上是真诚的笑容,“楼叔来了!
    我爷爷天天念叨你。
    楼叔来就来,怎么如此客气。”
    听着楼叔这称呼,陈观楼很爽,又有点不适应。
    自己还是年轻人,就被外人叫叔啦!
    辈分一下子就拔高了,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跟族中的侄儿侄女们称呼他为叔,感觉是真不一样。
    侄儿侄女们,那是有血缘关系的,叫他叔,乃是理所当然。
    杜越丰乃是外姓人,并无亲缘关系,仅仅是因为杜夫子的缘故。
    还是个年纪差不了几岁的大小伙。
    陈观楼呵呵一笑,“你爷爷在家吧。”
    “在的,在的。
    天天盼着你来。
    楼叔,这边请。”
    “你家我熟,自个忙去。”
    “那不行,岂不是失了礼数。
    爷爷和父亲知道了,该抽我。”
    杜越丰书没白读,礼数很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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