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种生活条件下,暨俊贤依然能勾三搭四。
    叫人不得不佩服。
    今天是东家的大姑娘,明天是西家的寡妇,后天是隔壁村的年轻媳妇。
    也未必就滚了床单,说几句调笑话,多看了几眼,摸摸小手,在这个年代都是要被人当做登徒子送官府的。
    但是,暨俊贤十分有分寸。
    他在村子里花名这些年,竟然没被打死,这就十分不容易。
    只是名声不太好,谁家女儿大了,新媳妇进门,都要耳提面命,防着他点,离远点,别和他说话。
    邹氏道:“我最近……确实觉得我丈夫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
    崔笑问:“你说详细一点。”
    邹氏道:“这些日子,他总是说上山采草药,可是一去大半天,回来却带不回两三根。
    问,就说没有找到,找到的辛苦。
    那衣服上裤子上全是草,说是摔了跤,有一次……”
    邹氏皱起眉,艰难的说:“有一次,晚上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他背上有几道划痕,细细的破了点皮,那分明是女人指甲抓的。”
    惊天大瓜!
    崔笑也皱眉:“那你就没问问?”
    “问了。”
    邹氏道:“可是他很生气,说是从树上摔下来树枝刮得。
    还说,他为了我们家那么辛苦,我还怀疑他。”
    崔笑忍不住道:“树枝刮的还是指甲刮的,这区别应该很大吧?而且,树枝刮得没刮破衣服,隔着衣服刮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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