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辞职信,确实没有什么留下来的道理。
    “那纸条上的字,是否是邹彪的字迹?”
    屠高峰觉得步长北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回答。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吧,写的挺难看的。”
    屠高峰说:“邹彪虽然在我这当了几年厨子,但从来也没写过字,我也不知道他识不识字。
    而且,我看了纸条之后觉得匪夷所思,完全不明白他干的好好的怎么就走了……于是我跑去他屋子里找他,屋子里什么的在,就钱没了,我估计,他真的是干不下去,所以就走了吧。”
    屋子里没有翻动的痕迹,只有钱不在了。
    有辞职信,所以屠高峰完全没有多想。
    步长北问:“在邹彪离开的那几天,庄子里有没有陌生的人在,或者奇怪的事情发生?”
    “没有。”
    屠高峰确定道:“一切正常。”
    这就奇怪了。
    屠高峰被问到现在,也听出点端倪,他觉得很奇怪:“大人……你难道觉得,邹彪不是走了,是……出了其他的事情?”
    步长北确实有一点这个想法,但是听屠高峰说起来,又像是没有什么疑点。
    或者有,可是抓不住。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一年的时间,但是就算有什么线索,现在也被时间遮掩了。
    一直以来,他们觉得这个饭馆的底线是,至少不吃人。
    但这会儿,失踪了一个,难免就有人会胡思乱想。
    奚乐山心直口快来了一句。
    “你们这儿什么都吃,不会把邹彪吃了吧?”
    屠高峰吓了一跳,脸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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