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可恋。
    跌跌撞撞。
    喃喃自语:“我要不要,找根绳子吊死拉倒?吊死,吊死?咦,那边大门上,好像吊着个人?”
    自诩东北第一赌神的大鹦鹉,忽然愣了下。
    随即快步向前,睁大了眼睛。
    风。
    清新的晨风吹来。
    吹动了那个确实是被吊在某个“大户高门”
    前的人,慢慢地转向“看向”
    了大鹦鹉。
    此人——
    相貌斯文儒雅,陌上君子人如玉。
    身材修长,堪称是玉树临风,尤其是被吊起来后。
    就是浑身是血,还软嗒嗒的,未免有失风度。
    此人的心口处,用胶带贴着一串好像糖葫芦的东西。
    糖葫芦的下面,还吊着一张信纸。
    几乎要凸出眼眶的眼球,静静地看着大鹦鹉。
    好像在笑着打招呼:“嗨!
    兄弟!
    好久不见,你在哪里?嗨!
    朋友!
    如果真的是你,请打招呼。”
    刷。
    这是东北第一赌神大鹦鹉,全身毛发猛地竖起时,发出的声音。
    下一秒。
    大鹦鹉就发出了让很多娘们,都甘拜下风的凄厉尖叫声:“快来人啊!
    有人,吊死这儿啦。”
    短短五六分钟后。
    正在做梦亲手绞死某个小流氓的贺兰小朵,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她立即翻身坐起,抬手拿起电话。
    沉声喝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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