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原来是过来质疑她亲爹的根基的,问题是,他确实很憋屈地回道:

“先不要让城里的杨、宋、史几家知道,且看一下张、陈二人下场如何再说。”

走不走关系的,也得看看县令是谁啊,如今襄阳有个什么县令!

“哦。”

黄月英平平淡淡的一句,噎了黄承彦半天,他这心高气傲的性情,自己在这气得郁卒。

最后黄月英要出去盯进度的时候还上赶着补上一句:“其实,阿父你要是能找到老师傅就更好了,我不怕人……”

“出去!”

“好嘞~”

脾气好差的!

黄月英腹诽着走掉,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她这位亲爱的老父亲就以一种“上辈子恶贯满盈这辈子生女月英”

“这都是他纵情教女应得的的报应”

这样的心情写信找人去了。

黄月英刚走出门外,张仲景就在门口等着她,她赶紧收起不正经的样子,端端正正地问:“张大师怎么了?”

张仲景每次听到“大师”

两个字都惭愧,但黄家小主坚持,他几次推脱,黄家主都不愿改,他也只好就这么受了,如今竟然也习惯了。

张仲景找黄家主,还是一半是为他现在照顾的流民,一半是为前次提到的所谓“医院”

如今这批流民身上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只是一路颠簸,吃住既简陋又脏污,于是生了些许黄家主提到的“感染”

类的病症,这类病,药物并不好用,最好的方法还是吃住都精细些,靠自身慢慢调养。

黄家主既收拢了他们,又每日自费伙食让他们建房,听说新建的房屋一大半还是为了收拢接下来不断南下的流民,乃真正的为国为民仁心慈肠。

但个别的一些病患,其难处又和组建作为“医院”

合到了同一处。

因为——

“药材不够?”

张仲景点头道:“黄家······月英不知,我等行医总是四处游历,即不是为了奇货可居让人不好寻到,也并非全是为了集百家所长精进自身……”

说到这里张仲景不免叹气:“实在是各地的药材都只在各地产出,有时便是有对症的方子,找不到药也是眼睁睁看着病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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