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自明嘴上说着诱惑的人话,搁在她衣内的大手神不知鬼不觉向下,单手解她裤头扣子,又拉拉链
    摸着就要脱了,都碰到小内内了,却被反应过来的女人一把按住。
    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明确的话语,说的是:“结婚前我不会再发生性关系。”
    “”
    该做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现在才说拒绝婚前性行为,丰自明凝视她,“宝贝儿,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身心都早已属于彼此了,他实在是不理解,现在纠结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她是非常严肃认真的跟他说正事,却被理解为开玩笑,凌楚翘绷起脸,“如果我是在开玩笑,那么过去两年我早就跟别人做了,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们现在可以结束了,犯过一次的错误我不允许自己再犯第二次。”
    她就觉得自己在他与的上一段感情里太不自爱了。
    丰自明的心被她这话刺痛,不仅仅是因她说会跟别人做,还有,“你觉得我们上一段感情是错误的?”
    他做错了事,她怨他恨他都可以理解,可错误,那就相当于她把跟自己的那段感情给全盘否决了。
    那么甜蜜幸福,那么相爱的过去,他那么想要用心收藏的感情,在她心里是错误的,他怎么能不痛?
    林听别开眼,不敢与他对视,“感情没错,但发生关系却是错的。”
    如果没有发生关系,她就不会承受丧子之痛,不会有那噩梦般的经历,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连接受新感情的勇气都没有。
    透心凉,丰自明半点涟漪之心都没了,他盯着身下女人,望进她坚定如磐石的眼眸,里面没有一丝温情,虽然她的脸是动情的粉红,心跳是扑通扑通的飞快,手下的身子又热又软。
    这些都改变不了,她在排斥自己。
    一直都很自信的觉得,假以时日他们会回到过去那种,她深爱自己,事事依赖自己,信赖自己的状态,可现在他突然有种,他可能永远都跨不过横在他们中间的那道坎的感觉。
    看似亲近,实则很远。
    她给自己的心上了锁,第一个把他排出门外。
    而这都是他自己作的,半点怨不得人。
    丰自明拿开试图脱她裤子的手,把身下的人抱起来,紧紧按进自己怀里,自欺欺人的认为,这样可以让两颗心靠得近些。
    表面上,心确实是靠近了,可这样她会疼。
    凌楚翘紧着眉,推着他,“你弄痛我了,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身体那么硬,抱得那么紧,硌得她胸闷且痛。
    放她下车,回家,丰自明坐在车里,看着她家里亮起的灯,给钟斯年打了通近二十分钟的电话。
    隔了两年多,他曾经查过却什么都没查到的,那天她跟自己分开后的事。
    他详细在电话说清事情始末,希望钟斯年能够帮他找出,那段消失的,明显是被抹掉的空白时间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他并不想拿自己这些事麻烦他,但现在,他实在是穷得只剩找出原因,对症下药这一条路可走了。
    虽然她曾说过,总有一天会告诉自己,可他等不到那时候了。
    钟斯年听完他的诉说,应下,“这事等我回安城再找你面谈,不过得友情提醒你一下,以你女人的城府跟处事风格,她如果诚心不想让你知道,应该是会做得滴水不漏,加上事情过去两年多,所有记录销毁,短时间内不一定查得出来。”
    路况监控被拿走,洗车没有记录就算了,这会连车都卖了两年多,据他所说的可能是唯一知情者袁穆,现不常住安城,就算住安城,他也不会说。
    在毫不知情,也找不到第三方知情者之前,只能从当事人身上寻找突破,而凌楚翘,只要她愿意,黑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
    当然,如果是两年前,事发不久,钟斯年可以百分之肯定,不出十天他就能把事情始末翻出来。
    无论是交警队,还是航空公司,亦或洗车行,车人所过之处都是线索。
    现在,你就是拿着照片挨个去问,人家认识她很正常,但却不一定会记得两年前的事。
    更甚至,当年接触过她的人还在不在岗都不一定。
    他说的丰自明都懂,于是只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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